身外之物,竟然残害侄儿,真是丧尽天良,兄弟本该同气连枝,竟起邪念,真是罪不可赦。”
“若世人都能遵守礼法,也没咱们这些仵作什么事了,兄道友弟道恭不过是理想罢了,你好比你和三伯父...”
婵夏以为,三伯父一家跟孙勇,也只差了一个恶人的胆儿了。
若给三伯父一颗恶人的胆儿,再把三伯父放在孙家那个处境当中,也不是什么好饼。
很多人没有作恶,并不是因为心善,只是缺少环境和胆识。
“好端端的怎么又提到你三伯父了?”
“没啥,只是提醒你最近小心些,三伯父丢了赏银,怕是要背地里对你使坏。”
陈四有心想训斥女儿几句,又觉得三哥的确是心胸狭隘之人。
此番赏银没了,心中有气也是正常。
思来想去,陈四从柜子里翻了了二两出来。
“一会把这个给你三伯母送去吧,她心火旺盛,你少说几句。”
婵夏笑嘻嘻的接过钱袋,转身出门直奔百草房。
三两不是小数目。
她阿爹已是仵作的头目了,一年不过八两,算上赏银,也不过十一两一年。
父女俩省吃俭用再加上城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