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该有的反应,她一个也没有。
只是专注的查验,宛若周围一切都不存在,她的眼神是专注的,查验是仔细的。
正如上次见她时那般,进入工作状态便心无旁骛,对周围一切非议充耳不闻。
黑衣人眼神渐渐转为欣赏,不过婵夏也不是所有时间都是冷静的。
在同知连续说了好几句废话,甚至开始胡说八道自顾自的让书吏记录时,那双漂亮的笑眼里满是无奈。
隔着口罩都能感受到她下弯的嘴角,这丫头心里怕是很郁闷吧。
岂止是郁闷,婵夏真挚问候同知祖宗十九代。
她在这查验,那蠢货躲老远,不看死者,也不听她意见,大嘴跟个粪门似的,噗呲噗呲往外喷胡话。
“死者身中数刀,刀口合与长平县上报流寇刀口合相符,必是身揣银两被流寇所害,查验完毕。”
同知趾高气扬地问书吏:“都记上了吗?”
书吏司空见惯,回了个是,暗忖大人这凭想象查案...还真是数十年如一日呢。
婵夏已经要吐了。
同知在那哔哔哔哔了一通,脑补了一系列死者情况,没有一句是对得上的。
明明只有腹部被刺了一下,创口还不是刀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