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老远就绕开婵夏,摆明了话都不想说。
“她嫁了户好人家,脱离了下九流,就不能再与我家来往,我送她的香膏,怕是也被扔了吧。”
“你不气?”
“昨日的我感谢她与我走过的四时,今夕我虽与她虽是路人,却依然希望她过得更好,昨日与今夕终究是两段不同的人生,做人不能只朝后看。”
“这也是你师父教你的?”
“他没那么说过,但他是那么做的。”
婵夏一直觉得,督主对做太监这事是意难平的,要不他怎么会疯狂暗示自己...利其器?
切都切了,只能是勇敢面对新生了,多励志。
婵夏以为眼前的这位王公公跟督主似的,又在纠结出身问题,现身说法后眼巴巴的看着他,看在她这般真诚的份上,扣她的银钱是不是该涨涨了?
却见他只慢条斯理地擦手,那双眼也看不出半点情绪起伏,赏银无望了...白煽情了!
“请公公赎罪,小的光顾着敬仰你那过人的能力,竟忘记公公您尊贵的身份,还望赎罪。”
婵夏吞下最后一口肉,十分恭敬道。
“你刚刚吃的欢实的时候,倒是没看出要赎罪的样子。”他好笑的扫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