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同伴的坟头碎碎念着些有的没的。天井下坐在天井边,天邪鬼躺在书柜上,土蜘蛛在房顶角落处织了张新的大网,静静地睡着。
一楼的侧间里,年轻的阴阳师冷着脸给手腕上的剑伤换药,阵阵传来的疼痛令他一次次地倒抽凉气。
宫川晋肩头被他刺穿了一剑,此时只会比他更不好过,这次是他赢了。
他这样想着,那疼痛好像突然间变得不重要了。他轻一咬牙,单手将纱布扎紧掖好,又继续闷头看写字台上的书。
书上讲的是中国的龙之九子,他坚信自己一定能找到什么办法打败他们。
窗外忽地划过一阵阴风,声音呜呜的,乍听上去很像女人在哭,像一个女人积攒已久的委屈穿越千年时光击荡至眼前,宫川凉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啪!”一扇窗子被吹开了,弹进来撞得一响。
汹涌而至的阴气令宫川凉眉头一竖。
他将手握在剑柄上,静静盯了那扇窗子一会儿,却没有任何东西进来。
渐渐的,风停了,阴气也淡了。窗外只余巡逻人员整齐的脚步声,反衬着夜色下的寂静,没有任何异常。
宫川凉屏息又观察了片刻,起身去关窗。离开桌子前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剑拿在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