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
甚尔的后脑枕在双臂上,睁着一双打不起精神的死鱼眼,听早纪是如何不遗余力在婴儿面前抹黑他的。
“呜呜小惠辛苦了,摊上了这么个爸爸,姐姐和小惠都太辛苦了,以后只能我们姐弟俩相依为命了……”
甚尔:“喂。”
别说得好像他死了一样啊。
早纪回头就瞪了他一眼:“爸爸别说话!今天是爸爸的不对,不给你盛第二碗饭了!”
甚尔:“哈。”
在温室中长大的小花朵,柔软得就像一块融化的甜糕,就连生气时的威胁都软绵绵的毫无力度。
对自己女儿产生了天大误会的甚尔懒得再吭声,把筷子伸向了微凉的家常菜中。
万幸,小惠是个很好照顾的孩子。
如今才一个月大,许多婴儿本能都占据上风,即使如此,在得到了姐姐的安抚后,他便不哭不闹,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有人说,人的性格是从一出生就定了性的。
也许小惠就是这种,沉静稳重,懂事又乖巧的孩子呢。
早纪轻手轻脚给小惠盖上毛毯,在粉嫩的婴儿脸颊上啵了两口,并关上了卧室的灯。
早纪回到了客厅,坐在爸爸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