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了双眼,乃至于看不见爸爸越来越黑的脸色,她情不自禁地把小惠抱过去了一点,又一点……
“啪”,甚尔忽地合起了杂志。
早纪如梦初醒,猛地抬起了头。
看到甚尔从沙发上站起身,早纪惊恐万状地抱紧了小惠,战术性撤退。
“爸爸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啊!”
“小惠还只是个孩子……爸爸!”
弟弟惨遭劫持,早纪呈orz状趴在了地上,流着宽面条泪,伸出了无助的手。
“弟——弟——”
小惠窝在甚尔一点都不舒服的臂膀里,哇哇大哭。
“咿——哇——”
寒蝉悲切,梧桐叶落。
北风潇潇,雪花飘飘。
没有用。
眼泪,无法打动甚尔爸爸的铁石心肠。
小惠最终还是被甚尔爸爸塞进了婴儿床上,失去了被姐姐带着到处跑的自由。
而早纪,也被爸爸的一句话暴击。
甚尔亮出了对学生杀器:“你作业写完了吗?”
早纪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