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揉了揉额头。
冯文述走过来道:“先生,莫非您已经知道了?”
“嗯,有点准备,有人告诉过我了。”宋问道,“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冯文述问:“那您心中有数吗?该怎么办呢?”
宋问摸摸脖子,皱眉道:“让我再想想。”
众生还是第一次见宋问如此烦恼的模样。
心下一凉,说不出的失望。
不是因为张炳成的昏庸,而是面对这种不平之事,他们竟然无能为力。
“郑会若是落到刑部的手里,还能有活命吗?”
“罪责一定下,轻则杖一百,重则绞死。我看郑会那身子板,轻重都是死。此番真是在劫难逃了。”
“分明在上次提审中,理是站我们这边的。这也未免太蹊跷了。”
“蹊跷?谁人不知有蹊跷?恨就恨在,明知有蹊跷,也只是心余力绌,无可奈何啊。”
“真是回天乏术了,这刑部与县衙,都是他们的人。还能如何?”
“我看事后,他们也不会有好结果的。”
宋问敲着扇子,面沉如水,静静的看着众人。
众生还沉浸在消息中,愤恨不平的指责,一时没人去注意她。
冯文述看她神色,当她也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