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成?那么多狱卒看着,他若不惹事,能有什么危险?”大理寺卿将笔拍在桌上,面色不善道:“这才进去多久,人已经闹翻天了。就是因为你的关照,才会让他有恃无恐!”
    换做以往,付少卿决不会与他争辩。
    只是今日,就卯上劲了。继续说道:“他闹正是因为他不服?这没有足够的证据,就将人扣下。下官还是觉得有些不妥。我大理寺素来公正严明,为何偏偏要为难一个白衣书生?”
    狱丞跟着叫苦道:“寺卿,如今实在是关不住了。”
    他们何曾关过这样的人?
    暂且不知道有罪与否,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对方还偏偏喜欢惹是生非。
    可比祖宗还难伺候!
    大理寺卿道:“他很是可疑。如今嫌疑最大的,就是他了。”
    付少卿道:“既然如此,就该将他提上来问问。”
    大理寺卿探究的看向他。
    付少卿吸了口气,又低下头去。
    “我说了不问吗?”大理寺卿顿了顿,颔首道:“带他上来吧。”
    狱丞如蒙大赦,迅速点头道:“是!下官这就去将他带上来!”
    随后转身跑了出去。
    付少卿斟酌片刻,解释道:“下官也知道,寺卿公正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