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少卿疑惑垂眼。
他原本还以为是国师想报此前的冤仇,莫非此案与国师没有关系?是张炳成自作主张?
宋问就抓着这个点耍无赖了:“他指认我,你带了我来。如今我也指认他,是不是该将他也带来问问呢?”
大理寺卿不悦道:“大理寺办案,岂容他人置喙?”
宋问:“他人?也就是说与我无关咯?不然就放我走呗。”
大理寺卿:“现在是本官在审你!你若还这样敷衍搪塞,休怪本官不客气!”
“搪塞?”宋问收了神情,冷笑道:“如此不合情理的事情,关卿也信?我初来京城,自钱塘长大。与那掌柜更是素昧平生,我杀他做什么?素闻关卿明察秋毫,眼光锐利,又岂会想不到这里?”
宋问认真道:“至于,与我同住的那位小哥,我与他确实不甚相熟。他武艺高强,我弱不禁风,我哪管得了他?是不是与他有关我不知道,但肯定与我无关。”
宋问:“你既无证据,平白扣押,又一句解释也没有,不就是欺负我背后无人吗?若是有心为难我,何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大理寺卿不屑一笑:“背后无人?我看是没人比你来头更大了。”
陛下这边下令严查,太子却亲自出面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