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想多了吧?”
“她虽是妇人,却是张炳成的枕边人。知道的,或许比您多。她已经焦躁成这样。张县令的现状,该是如何窘迫?”宋问疑道,“赵主簿,您心中还没数吗?”
赵主簿退却道:“赵某不过担一个整理公文的闲职而已,老爷的事情,岂容我置喙?”
宋问抖腿道:“赵主簿真不知情?看来,张县令是有意要瞒你啊。”
赵主簿笑了两声,抬手道:“赵某还有事,就先走了。”
宋问字字咬重道:“你确定他做的事你都知道?你真有如此把握?他为何忽然辞官还乡?你信他的说辞吗?你心里既然有疑虑,那你查到什么了吗?你若是安心,你还会来找我吗?他要是真的走了,他的烂摊子,你收得了吗?”
宋问接连几个问题,几乎敲碎赵主簿的防线。
这何尝不是他顾虑的?
宋问身体前倾,蛊惑道:“您是聪明人,聪明人知道明哲保身。您不会为了一个张炳成,而自我牺牲吧?”
赵主簿低下头,没有再说话。
这事情,他真的需要好好想想。纵然他已经想了许久。
张曦云大势未去,如今看来,他还是愿意帮张炳成的。
张炳成走了,若罪行败露,他纵容包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