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问仰头沉思道:“这个问题比较扎心。”
冯文述走上前一步,问道:“学生现在,应该怎么办啊?”
宋问道:“你们现在什么都不要做,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众生表情相当精彩。
赵恒艰难道:“学生们也不是如此不中用的。”
“我心中自有安排,暂时不需要你们帮忙。”宋问道,“这主要是怕你们又自己拿主意了。”
“不会了。我们岂会一而再……”赵恒说到一半,又憋了回去。
因为他发现回忆一下过去,他们总是在犯错。新旧交加,层出不穷。
于是几人抑郁了。
“诶,也不要这样。”宋问道,“你们知道,我是为什么又倒霉催的进来了吗?”
几位学子好奇道:“为什么?”
宋问:“因为一名女子想推我入水,结果被我躲了过去,她就反过来诬告我要谋害她。”
诸人纷纷气结:“岂有这样的无耻之人!”
“有啊!”宋问道,“你们张县令的夫人。叫什么三娘。也有可能是个妾,反正我也不知道。”
几位无语了。
和张炳成扯上这样的关系,倒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宋问勾勾手指,叫他们都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