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的人,哪有长安人多呀?”赵恒也道,“虽说周遭的米运到京城里来了,可他们的人,不也跟着过来了吗?”
宋问长长叹了口气,这群小子就认定了不同意。
或者说,对宋问凭着几个数字就下结论的事情,不很同意。
“你们也太想当然了。”宋问道,“好好好,先不管我之前说的,单就近三个月,米价从十七钱,涨到十八钱,是不是不正常?”
众学子面面相觑。
他们都是备考科举的学子,家人哪有会让他们去打理这些杂事?就算是不备考,多数家中也认为,这不是他们男人该管的。
所以,米价多少是正常,多久内涨多少是合理,他们并不明白。只知道在长安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十八钱每斗听着并不贵就是了。
何况,如今政治清明,风调雨顺,这样的作为,有什么好处呢?
“哼!”宋问不悦道,“如果我观察的没错,最近粮价还会有一番波动。它现在这像是在吸筹,等囤粮足够,将会迎来一波大跌。”
众生摇头:“听不懂。”
更不懂的是,这样做,为了什么?
“成吧。”宋问点点头,将纸撤了下来,拍到桌上。
她第一次在教学中感受到了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