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准备准备,还可以拖个一年半载。
王义廷道:“具体我也不知,有些不能说的事吧。我只知道,只要提起南王,就要说到三殿下。”
宋问:“可是三殿下,见过南王吗?”
王义廷想了想:“没有吧。”
宋问叹道:“原来如此。的确是我莽撞。连累了你与三殿下。”
“其实你不必自责,我原本也就想来自首了。我知道大理寺与御史台难做,如果我不出来,此事无法善了。只是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想再等些时日。”王义廷跟着叹道,“我应该早点告诉你们,是我心存侥幸。”
宋问皱眉摇手道:“不。我以为那个人是你,我以为在京城那掌柜不敢这么大胆,光天化日痛下杀手。我以为一切可以商量。说到底,不过都是我以为而已。我太看得起自己了。”
“你正是因为怀疑我,才会放松警惕,决定要去。你赌那个人是我,你赌赢了。你赌对方不敢加害于你们,你赌输了。”王义廷抬起套着沉重锁链的手,搭在她肩上,道:“赌的人不止是你,还有我。我觉得米价会降,我赌赢了。我觉得米价降了人人都好,我赌输了。”
王义廷:“就像你说的,这世上有许多想不到的事。没有人是本着失败的打算去做事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