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立马声音一顿,皱眉道:“你们云深书院的,来这里做什么?”
“这是你们国子监开的?”冯文述哼了一声,侧过身道:“想来喝茶,就进来了。关你何事?”
某监生冷哼道:“我还当你们是为了诗会的事来求饶了。不过纵是求饶,我们也不会答应就是。”
冯文述跟着冷哼:“上次是疯狗咬人,我们不做计较。可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了。倒奉劝某些人,提前做个准备。别到时候输不起,打滚撒泼耍无赖。”
宋问皱眉,摇扇道:“这怎么这样说话?如此粗鲁?半点没有读书人的样子。”
云深学子闻声望去,这才看见她。仔细一瞧,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但又看宋问与国子监生徒之间关系竟颇为热络,倒还聪明的没有马上出声。
监生拂袖道:“宋兄有所不知,这群人,根本毫不讲理,不必与他们多谈。”
“宋兄,你听他们说的话,就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根本不必理会他们。”罗姓学子拉了宋问道,“出口成脏,简直就是山野莽夫。”
冯文述毫不示弱道:“山野莽夫好歹落个坦荡,哪像你们如此虚伪卑鄙!”
“且慢,且慢。大家都和气一点。”宋问走出来,站到两边人马中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