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评判是大家来的,还是你觉得我能作弊不成?”
“至于我为何要选这书法,是因为书法是我最弱的一项了。”宋问叹道,“不选作诗,是不想给你们难堪而已。我想你们方才已经见识到了,我会害怕吗?”
监生们欲言又止。她说得的确不错。
就那三首诗,根本跳不出错处来。若要即兴赋诗,才是对他们不公平。
宋问讥讽道:“这明里暗里,态度变来变去,原来只是因为一个身份而已。国子监不愧是大梁第一学府。只有京城权贵才能呆的地方。宋某果然高攀不起。”
周围传来几声轻叹。国子监的确是失礼了。
先前的事情,是他们不对不说,没有道歉,又开始责备。说不过去。
先前的印象,立马差了不少。
罗姓学子知道不该多说,生硬的转了话题:“还比不比?”
宋问:“请写。”
他憋着一口气,提笔挥就。
宋问却没有动手,而是偏头,仔细观看,不禁点头。
厚重健实,筋骨俱备。
难怪他有如此自信。书法的造诣的确不浅,以他的年纪来说,值得他骄傲。
罗姓学子写完收笔,自己退后一看,心中颇为满意。
写得的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