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漂亮了。
只是外边闹得再厉害,宋问还是得去书院上课。
她的学生们倒也没抓着此事不罢休。不过, 上课都是一副气息奄奄的样子,似乎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她刚回来上课,就这么萎靡算怎么回事?
宋问托着下巴叹道:“唉。‘我有所感事,结在深深肠。’啊。”
冯文述问:“先生有何事忧愁?”
宋问道:“不是我,我是说你们。一副怅然所失的模样。”
“你,还有你。都坐起来。”宋问指道,“昨夜是做什么去了?夜里不休息,上课的时候来犯困,像什么话?嗯?”
梁仲彦道:“先生不要误会,我们只是因为别的事,有些困惑。”
宋问:“有什么困惑?”
众学子沉默不语。
宋问回忆起来,说道:“哦,难道是你们先前说要查刑部尚书的案子,结果还是被御史台抢先了,所以很失望是不是?”
丁有铭叫道:“先生,我们岂是这样的人?您也太小看我们了。这才叫我们失望呢!”
众生不满的附和道:“是啊是啊!先生,在您眼里我们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啊?”
孟为站起来道:“就算以前是,那现在也不是。人总是会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