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卷子究竟考的是什么呢?
几人放下纸笔,聚到一起讨论结果。
“所以这是……”礼部侍郎试探道,“他们先生教的吧?”
那不就是宋问呐!
众人脸色都有些精彩。
大梁录取进士,并没有规定的人数限制。
有时二十取一,有时四十无一,全看当年考生的水平。倒是有种宁缺毋滥的意味。
可这今年,这样子似乎就行不通了。
你说不批吧?人家写得确实不错。你说批吧……今年云深岂不是太夸张了?
二十多岁的进士,一年出一两个,已经是相当稀罕了。云深这样的情况,无论对外或是对上,都不好交代。
宋问或许是有真水准,将学生带到这样的程度。这个毋须怀疑。
可,宋问是宋问,学生是学生。单独一份卷子拿出来,没得话说。一起拿出来,便能知其中真假。
不妥不妥。
这是决计不可能的。
吏部尚书深感头疼。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兹事体大,确难抉择。
他一手撑在桌上,看着一排卷子,慢慢敲着桌面。
一人试探道:“事情该不会如此简单,云深学子怕不是早有准备?莫非是宋问,提早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