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在意。如今看来,或许真像右丞说的一样,别有隐情。”
吏部尚书皱眉,踱了两步,回头道:“侍郎这是何意?莫非你也觉得,云深学子舞弊了?”
“不不不。王尚书误会下官的意思了。”礼部侍郎起身道,“若真是如此,也该稍有避讳,哪敢如此大胆?再者今年云深的学子里,诸如李公子,冯公子等人,心性甚高,岂可能与他们同流合污?何况那些文章,看着结构相似,内容却不尽相同。应当是梳理过了。硬说是舞弊,未免有些牵强。”
吏部尚书点头:“我也是如此考虑的。那侍郎究竟所指何意?”
礼部侍郎指向自己的桌子,请他过去一看。
“今年的考生,实在是叫人称叹,若非云深的几篇文章太过扎眼,国子监今年就要大出风头了。”礼部侍郎挑拣了两份拿出来,放到他面前,说道:“这往年进士的水准,不该是如此。”
礼部侍郎道:“照理来说,今年的题出得并不简单,时间也算不上充裕。这些都是刚刚结业的学生,年纪轻轻,阅历疏浅,却接二连三的冒出来,实在是不应该啊。”
吏部尚书拿起来一看。刨去文采,扣题紧密,逻辑鲜明,该答的点,都答的完整了。的确是不错的。算不上甲壳科,及第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