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应该离去。”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在做官上,她更偏向于道家的思想。因为她的确不喜欢做官的禁锢感。
“你不是一直很想做官吗?如今终于有这个机会了,你却要放弃?”唐清远站起来,不可置信道,“为何?”
宋问:“陛下您误会了。宋某从来不想做一个官。做官太累,太不自由,也并不合适。”
唐清远不理解道:“那你当初究竟为何要来京城?”
宋问:“一展所学。”
唐清远摊手:“如今正是这个机会啊!”
“不,陛下。要一展所学,并非只有做官一条路。”宋问道,“何况,宋某做不做国师,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唐清远看着她的眼神,一望到底,对方没有任何退却。他知道宋问是说真的。
宋问要走了。
他嘴唇微启,还是不愿放弃道:“你想做什么?”
“能做什么做什么。”宋问说,“回去做个先生也不错。”
宋问将大学开遍大梁。
思想的改变就是从教育开始的,然后慢慢渗透至各方各面。总会后继有人,支撑着大梁不断繁华。
而宋问如今名扬天下,去哪里都不会缺学生。
唐清远张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