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可以确信,面前这人不是魏樱了。
因为他知道,大户人家做家法责罚时,都会用“又疼又不伤人”的鞭法的眼前这人的伤疤,怎么可能是魏家长女要承受的呢?
但他还是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暧昧不清地道:“没关系的,被看了也不要紧的,左右是一个女子,怕的什么?”
魏樱的脸狠狠地涨红了起来,虽然话虽如此……但他说话的语气,总让她想歪。
那郎中看她俩的眼神更怪了,但还是一言不发地帮她处理了伤口,开了药。
给出诊费的时候,郎中被煜恣风拉到了一边,没让魏樱知道花了多少钱。
这一套功夫整完了,已经很晚了,煜父对煜恣风笑道:“恣风,去杀只鸡!”
他心里很开心,自打搬来了这小县,这些年来除了煜恣风的小倌朋友,其余的人都不肯来拜访。
别人嫌弃他家出了个小倌,不干净。今天来了个普通女子,对方不嫌他们家晦气,自然是要好好招待的。
魏樱听了连忙摇头表示不用,道:“本就是麻烦了您,怎么能再好意思呢?”
而认准了魏樱是嫂子的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