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你凶她!”
煜父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忍不住蹙起眉头,又听儿子的反应是这样,便立马道:“姑娘别怕,今晚就在这住下吧!等伤好了再走,葂儿,你去请郎中来!”
魏樱只感到头都大了,平日里其它的东西还好,可唯独她不敢生病。
普通的风寒,请个郎中都极贵,她不想破费。
于是连忙抓住了煜葂的衣衫,她语无伦次地说不用请,煜葂不解,说不必害怕麻烦她。
纠缠了好一会儿,煜父更是急得满头大汗,大声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姑娘不必客气!”
挣脱不得,魏樱只好抿了抿唇,小声对煜恣风道:“我……我告诉你个秘密。”
于是煜恣风低下头,凑到她的嘴边,不悦地拧着眉毛,脸皱巴在了一起。
对魏樱来说,这是那样的难以启齿,她吸了吸鼻子,像是被人狠狠地欺负了一般,小声地道:“我治不起。”
煜恣风一愣,心中五味杂陈。
明明眼前这人穷的不行,却还坚持还了钱,为了赶走喜欢的人,宁愿给了他全部带来的钱,可她伤成这个样子,竟然舍不得为自己掏一个药费。
于是他长叹一声,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