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在了,我自然也不活了。”
听到他坚定的话语,她蹙眉叹了口气,道:“你不该这么说。你正风华正茂,娘亲对你又还不错,何必想不开?”
魏勉心中闪过不被理解的哀伤,颤声道:“可我宁可娘亲讨厌的人是我。无论长相还是才学,我像她,而你像爹爹,她恨爹爹,才对你这么糟的……”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
魏樱笑着打断了他,双手合十,以手臂当成枕头垫着头,躺下道:“弟弟回去吧,姐姐累了。虽然你我是亲姐弟,但毕竟女男有别,不怀好意之人会造谣生事的。”
魏勉听罢,才一边说着“旁人心思龌龊,在她们眼里什么都是错的”,一边给她擦了擦鬓角的汗,又把药膏放到了桌上,告诉她明天记得抹,这才走了。
而魏樱则一夜无眠,望着月光,心多惆怅。一夜辗转反侧,痛的睡不着觉。
一会儿想到了弟弟,一会儿她又想到了煜恣风。
想到了他,又想到了他的家,她好奇煜恣风发生了什么,更好奇她之前对煜恣风做了什么。
第二天,在渡口做完苦力后,她领了钱,买了一壶好酒,就迫不及待地跑去了小倌馆。
但很不巧,进了门后,老鸨翻着账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