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道:“怎么了,什么意思?”
    煜恣风急得整张俊脸都拧巴了,大手一薅,揪起了伶七的衣领,眼眸漾起无尽不可置信,道:“你说她是谁?”
    “她、她,魏樱啊……”
    听到确切的答案,煜恣风的手一松,像是自言自语地喃喃道:“不!不可能!魏樱可是能够提的起重鼎的,而且,她一人对付十余个窃贼,硬是能不被触碰分毫、游刃有余。可是今天,她连四个下人都对付不了!”
    伶七结巴道:“你……你想听实话吗?”
    “说!”
    “那是从前了,这几年魏樱心性大变,像是换了个人。从前她打擂台,十余个都不输是不假,可现在,听说有同窗欺辱她,把手都指到她鼻子上了,她硬着攥着拳抿着唇,最后没动手。说实话,我也觉得诧异,可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煜恣风只感到烈日炎炎,烧灼了他的心,使他的心受到了无比的震撼心疼。
    望着鹅卵石小径,他只感五指挠心,一遍遍地攥紧衣摆,重复道:“不可能!不可能!”
    那衣摆被他汗湿的五指弄得褶皱,濡湿淋淋。
    伶七反问道:“为什么不可能?恣哥,平常你只允许我们说她的好话,我们从了。可是你没有发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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