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紧张,就地坐着直了直腰杆,等着身体发生变化再告诉小姐。
慕千玥揉了揉额角,算了,可能就是多受点累。
没过多久,聂锋开始觉得身上的伤口有点痒,他倒是忍得住,慢慢地,越来越痒,像很多虫子在伤口上爬。
难受得他把缠好的绷带都扯了下来,伤口再度渗出血丝。
“小……小姐,有点痒。”他心里开始认为那瓶是毒药之类的东西,不过他的命本来就是小姐救的,给小姐试药,即使要了命也好过死在那些渣滓手上。
“嗯嗯。”慕千玥蹲在旁边,观察着聂锋手臂上扯开的伤口,如果聂锋不要那么紧张,他会发现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紧接着,聂锋的骨头肺腑丹田,所有之前受过伤的地方都痒得发疼,这种挠又挠不到,直想在地上打滚。
聂锋也不愧一条硬汉,死死咬住牙关,愣是没哼一声,只是身上簌簌冒的冷汗与手背上暴起的青筋都看出他正忍受巨大的折磨。
“看吧,不听使用说明的下场,受着吧,有好处的。”慕千玥索性坐在椅子上,双手撑着下巴,眯着眼等在那。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初升的太阳从窗沿缝隙中透过,打在小小的人儿身上笼罩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