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绸缎?
用绸缎上吊挂的住吗?没诚意!
邱氏虽然一副‘视死如归绝不妥协慷慨就义’的表情,但肢体几乎没动作,反而旁边两个配戏的演员又是阻拦,又是哭喊,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情真意切的演技简直吊打邱氏。
贺啸天看着爱折腾的母亲,憋了好一会儿气,正打算爆发的时候,叶平乐从外面走入,跨进门槛直接来到贺啸天面前,问:
“爹,这位老太太是要上吊吗?我们扬州有个街坊,就是吊死在后街歪脖树上的,那舌头伸得老长,她家里人给她收尸的时候,还得把舌头卷巴卷巴才能塞进嘴里。”
少女的天真,恰到好处。
她说得太具体,以至于厅堂里的所有人脑子里都有了画面,于是整个堂屋都安静了。
邱氏的脸黑红一片。
不过贺啸天现在却没工夫理其他,他蹲下身,将叶平乐转向自己,热泪盈眶的问:
“平乐,你刚才叫我什么?”
叶平乐觉得很奇怪,为啥亲爹的泪腺这么发达,眼泪说来就来,一会儿功夫就盈满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