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知?”
“你干得好啊!你们都干得好啊!”贺啸天声若洪钟,怒意喷薄:“堂堂侯府小姐被人扣在店中,半天都无人前去搭救,若本侯在宫中待几日,那小姐是不是就要被他们扣几日?”
“贺旺你既然事多,那管家就不必做了!从今日起,去马房喂马!”
贺啸天话音落下,管家贺旺就面如死灰,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管家,有朝一日会被侯爷贬去喂马!早知如此,他说什么也不敢怠慢啊。
“刘征。”
贺啸天处置完管家,又将门房管事刘征唤到跟前,刘征心中狂喜,预感侯爷要让他顶替贺旺的位置,成为新的侯府管家,不枉他费了那么多功夫打听阻拦。
“滚出侯府,永不录用。”
贺啸天话音刚落,刘征只觉得一阵晴天霹雳,劈得他是肝胆俱裂,平复良久才颤巍巍的问出一句:
“敢问侯爷,这是为何?”
贺啸天起身:“贺旺是玩忽职守,你却是包藏祸心。”
“你身为门房管事打听起内宅事务倒是熟练,打听便罢了,你既已清楚知晓大小姐被困太湖斋,首先想到的不是带人去营救小姐,反倒叫人在半路等我,像你这种玩弄心计之人,若是在我军中,定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