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这么硬的地儿,别说跪一夜了,就算跪半个时辰,对膝盖而言都是灾难。
贺平乐低头看了一眼石蒲团,按照邱氏的要求,这三个石蒲团就是她今明两天的活动范围。
忽然想起件事,问道:
“不是说我娘也在祠堂抄经吗?她人呢?”
碧湘指了指祠堂紧闭的大门,回道:
“侯夫人应该是在里面抄经,老夫人让大小姐跪在外面。”
好一对难母难女,母亲被罚在屋里抄经,女儿被罚跪在外面反省,啧啧啧,可怜可悲呐。碧湘心想。
正感叹着,就见贺平乐往紧闭的祠堂大门走去,碧湘不禁阻拦:
“大小姐,你不能……”
话音未落,祠堂大门就从里面直接打开,叶秀芝面上略带惊讶,看着贺平乐问:
“你怎么来了?”
贺平乐无奈一叹,往碧湘看去,碧湘对叶秀芝行礼后,将寿安堂发生的事情简略说与叶秀芝听。
“……如此这般,老夫人便叫大小姐来祠堂罚跪了。”
叶秀芝听得眉头微蹙,面色凝重对贺平乐质问:
“啧,你那么用力干嘛?”
贺平乐喊冤:“我没用力!就那么轻轻又轻轻的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