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对什么感知得越清晰。
    尿急的时候听见水流,是憋得要升天的节奏。
    怎么办?让她席地解决肯定是不能的,忽然贺平乐看见另一侧墙角处,隔壁那比自家墙头高出好些的假山,冒出一点想法。
    反正隔壁主人家还没入住,她去借用个茅房应该没事吧。
    只要避开园子里的扫地仆婢和抬树的工人,一切不就神不知鬼不觉?
    生理极限不容她多想,一个箭步就冲上墙头,贺平乐不会武功,但力气极大,只要被她抓住墙头,她就能像壁虎一样轻轻松松爬上去。
    贺平乐如愿翻上隔壁人家的假山,踩着突起处,几步就从两人高的假山上跳下去。
    贴着隔壁的墙根刚走了两步,贺平乐就察觉到了不对。
    她刚才眼角余光好像扫到了什么。
    怀着确认的心情,贺平乐顺着眼角余光的方向扭头看去,这一看,几乎社死。
    两个英俊不凡的男人面对面坐在棋台两侧,用疑惑、震惊、不解的目光盯着自己,执黑子那人一身玄衣,眉目清俊,坐在四轮椅上寒气逼人;执白子那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