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便伛偻着背,急急往茶室去,取出装有山泉水的茶壶和茶具,将之摆放到秦砚书案旁的茶台上,开始当场泡茶。
    只是茶桌比书案矮,对于老管家而言蹲在那里泡茶稍稍有点吃力,见他时不时的挪动双腿,贺平乐看不太下去,遂入内对老管家说:
    “要不我来吧,您歇歇。”
    老管家愣了片刻,颇为感激,但不敢擅自做主,便往书案后的秦砚看去,只见秦砚平静翻了一页书,冷道:
    “不必。”
    老管家回身对贺平乐谢道:
    “多谢贺小姐好意,但王爷自小喝惯了我泡的茶,别人泡的他喝不惯。唉,你别看我年纪大了,动作不利索,泡个茶还能行的。”
    说完这些,老管家赔了个笑脸,略带浑浊的眼球盛满了无奈。
    贺平乐从他无奈的眼神中仿佛看到了老人的一生,没有谁生下来就是做仆人的,被奴役了一辈子,到老都不能停歇,反观那个二十郎当岁的年轻人,泰然自若的坐在那里等着让一个老人的服务,怎么看怎么叫人不爽。
    “咳咳咳。”老管家忽的轻咳两声,动作比先前还要缓慢些。
    贺平乐实在看不过去,拎起老管家准备拿的水壶,另一只手将老管家扶起身,自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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