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宣宁候老夫人原本就不想让她们母女认祖归宗,贺小友这回让侯府赔了这么多银子,老夫人那里定难交差了,也不知会怎么罚她。”
    老管家只当没看见秦砚那反复擦拭兰叶的动作,继续说。
    秦砚想起她翻墙那日,好像是说她被祖母关在祠堂罚跪。
    眼角余光瞥见身后有人凑上来,秦砚若无其事的继续擦拭兰叶。
    老管家在秦砚耳边继续说:
    “我听说宣宁候老夫人的娘家邱氏有一种专门惩罚不肖子孙的针法,那针扎在穴位上,疼痛难当,偏生又看不出外伤,只是受了罚的人却要好半年才能康复。王爷您说,宣宁候老夫人会不会用那针法对付贺小友?”
    秦砚听到这里忍不住反驳:
    “邱氏的针敢扎到贺家子孙身上?”
    老管家一本正经说:
    “说不定啊,那老夫人年轻时就是个强势的,老宣宁候被她管得是连妾都不敢纳,她若以祖母身份强压着要处罚贺小友,便是宣宁候也没法子吧。可怜贺小友空有一身力气,却不能反抗来自祖母的威压,否则就是不孝,啧啧啧。”
    秦砚敛眸冷哼:
    “哼,那也是她该。”
    “王爷说的是,是贺小友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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