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讯赶来的下人拉上去,没有受伤,但这件事对他造成的心里影响却是极其巨大的。
    他在不知道隔壁住着谁的情况下,站在坍塌的墙边,足足骂了小半个时辰,才被下人拖着回去洗刷。
    韩幸之几乎是飞奔着来向秦砚回禀此事,贺平乐亲眼看着秦砚愣了足足三分钟,才把这件事消化掉做出反应。
    他对着贺平乐欲言又止,贺平乐则自知犯错,低着头嗫嚅解释:
    “你让我抛来着……其实我都没用全力……”
    韩幸之咋舌:就这还没用全力?王爷考虑她力气非比寻常,已经将那锦布包改得轻之又轻,谁承想竟还是低估了!
    秦砚哑口无言,因为今天的事确实怪不到贺平乐身上,场地是他选的,事情是他让干的,她只是奉命行事。
    认命的呼出一口气,秦砚心累吩咐:
    “备礼。”
    出了这种事,若秦砚不亲自出面把责任揽下,估计卢大人那边定不会善罢甘休。
    贺平乐问:“要不,我跟你一起去道歉吧?”
    虽说她是听命,但事情毕竟是她做的,她觉得自己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