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的随从们赶紧迎上前去伺候。
苏瞻和陈青慢悠悠地走在最后。
苏瞻便问:“汉臣兄,你家二郎如今做了飞骑尉,他善弓马,在边境也任过职,为何推辞了阁门舍人一职呢?”
陈青摇头说:“我表弟孟在已经在殿前司任职,表侄也在禁中,太初实在不合适再在官家的身边了。”
苏瞻点了点头:“汉臣兄的心,明镜似的。”
陈青微微一笑:“彼此彼此。如今苏相你也应该接下太子太傅一位了。就是为了万民苍生,汉臣也等着看和重兄你力挽狂澜。这两年,我大赵百姓过得太苦了。有劳苏兄!”不等苏瞻回答,陈青一拱手,几步就出了都堂的院门。
苏瞻长长吸了口气,看向那泛着鱼肚白的天边,眼中酸涩无比,人算不如天算,倘若父亲不过世,这朝堂何以能被蔡贼搅成这般?料不到经过福建泉州抵挡所案以后,蔡贼还能起复,官家这两年,和以前真是全然不同了。
若非蔡贼当政,百姓何以宁可逃离故土流落他乡也不愿耕织度日?何以盗贼四起强敌觊觎?想想赵昪这两年的来信和邸报上累累坠坠的消息。苏瞻心中沉似铅坠。远处那盛暑天的朝霞已经开始蔓延天际。
忽然想起来,其言多可听,类有识者的那人,一去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