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昕看看这个孟二哥:“如果他和阮玉郎有关系,我大伯该死了几百几千次了吧?!”
    苏昉和陈太初面面相觑。苏昕的话难听,却也有道理。
    六娘和赵浅予屏息以待,几乎不敢出声,听了苏昕的话,都看向九娘。
    九娘却在苦苦思索着,熙宁元年的秋冬天,她到底记下了什么?秋天节日多,立秋、秋社、中秋、重阳、天宁节、太后寿辰,她常出入宫,受过赵栩娘亲的特意感谢,也听到了郭太妃的秘事。然后冬天最大的事莫过于她陪着太后去巩义祭扫皇陵,五帝六陵,十几座皇后陵,百座亲王宗室墓,名将勋臣墓,连着十多天,方圆六十里,车驾人马不停,祭扫香火不断,人人都精疲力竭。她有些什么感慨,也只是稍作记录而已,但她就是从巩义回京后才生病的。这两本札记和她的病有无关系?和二房前来“帮忙”又有无关系?晚诗和晚词又因此遭殃。
    九娘现在绝不会认为那两本札记是“丢”了。可能看到她札记的,应该只有家里的人。
    九娘转过头,想起刚才书房门口似铁塔一般的高大身影。高似,当时已经是家里的人吧?想起当年苏瞻所说的高似入狱的原因,九娘柔声问苏昉:“阿昉哥哥,不知可方便让阿妧翻阅一下表舅母的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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