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带着三分戏谑,三分嘲弄,三分他所熟悉的灵动。这孩子,是要做什么?她这是什么意思?
    九娘不由得唇角上扬起来,他这是在躲开自己吗?当年对着十六七岁的妻妹,却和颜悦色柔声细语,不知避讳,又算什么?
    九娘又上前了一大步,几乎要碰到苏瞻。苏瞻皱起眉刚要开口,九娘却骤然低头靠近了他肩侧。苏瞻头一偏,吓了一跳。
    “敢问表舅一句,高似当年究竟是什么原因入狱的?”九娘垂目看着苏瞻肩头,以极轻的声音问道。
    苏瞻抬起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如花面孔,结着冰,无半分亲昵,无半分孺慕,甚至并没有好奇。
    九娘转过眼,沉静和他对视,声音宛如蚊呐:“阿昉哥哥说了他不相信高似,而且表舅母最后两本札记不见了。我凑巧翻到她以前的札记,写着高似担任带御器械时因不慎误杀同僚才入狱。他究竟误杀了谁?怎么杀的?又被谁发现了才入狱的?他,究竟又是谁?”
    明明是个孩子,双眸却如寒潭一般。她这不是在问他。她在疑心什么?阿玞的札记丢了两本?最后两本?何时的?熙宁二年的春天,阿玞还有没有记札记?
    苏瞻忽然想起阿玞,给高似洗晦气接风的时候,她也好奇地问过一句,以传说中高似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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