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癖好,每次都被这阮玉郎鞭打,只说阮玉郎有些特别的手段能让他快活得要命,实际上却从来没和他真正那个过,说不出阮玉郎身躯有什么特别之处。”
    赵栩疑惑地侧过脸盯着他。
    章叔夜颇为狼狈,只看着赵栩白玉般的修长双手,眨了眨眼,又看了看赵栩的手。
    赵栩背上一寒,皱起眉头,甩了甩自己的手,又覆上袖子盖上不给章叔夜看,才觉得没那么难受了:“只凭班主一面之词,恐怕难以断定这就是阮玉郎。此人心机极深,善于藏匿,竟然这么容易死在蔡涛手上,有点难以置信。”
    他们几个连同陈元初都卯足了劲,不仅把这汴京城各行各业都翻了个底朝天,福建、西北、榷场,只要有线索的地方,更不知道派出了多少人,苏瞻、陈青和孟在鼎力支持他们,私下派给桃源社好几百可用之人。只这许多人盯着的商家、彩帛铺就超过五十家,每日整理的线索也上百条。如今突然轻飘飘地发现这个敌人死在这里,这样的死法,不禁都有种千钧之力打了一个空的失落感。
    奈何人证、物证俱全,大理寺和刑部恐怕不可能不结案。
    苏昉站在那被指认为阮玉郎的尸体前,缓缓舒出了一口长气。田庄的翁翁、婆婆,三十多位忠仆的英灵终于能够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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