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觉得莫名其妙,她怎么就被吴王和张蕊珠看成了棒打鸳鸯的罪人了?连她自己还不知道日后会发生什么,这两人一个存心嫁祸贼喊捉贼,一个演这种情深意重生死与共的戏,还真是令人无语。想起阿妧说过的话,她淡淡转开视线,看向仍然面色如常的婆婆和略带忧虑的娘亲。
从福宁殿赶来的官家侧身和向皇后商量了几句,让人去请越国公主。
耶律奥野进来后重复了一遍大殿外说过的话,又被请去东偏殿喝茶。
赵棣忍不住道:“爹爹!娘娘!越国公主和蕊珠她们之间隔着这两个女史,怎能看得清楚?公主的话实在武断!蕊珠最爱护腹中胎儿,又怎么会无缘无故自行滑倒?如果不是孟氏故意推搡,女史们又怎么会来不及护住?孟氏粗鲁无礼心思恶毒,理应严惩!”他眼中微湿,声音都气得发颤。
高太后沉声道:“五郎,你说孟氏粗鲁无礼心思恶毒?老身看着她长大的,竟没看到过半点粗鲁无礼,是我老眼昏花了吗?还有你这心思恶毒从何说起?她一个有封邑的朝廷县君,为何要对你府里的一个小小侍妾动什么恶毒心思?”
一旁侍立的钱妃,已经慢慢冷静下来,闻言忍不住看向儿子,盼着他千万不要顶撞太后。
赵棣涨红了脸,他自然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