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珠,你爹爹让你好生休养,别忧思过度,还送了一位叫晚词的女使到府里,说以后让她照料你。”赵棣想起张子厚,不禁又叹了口气。可怜蕊珠没了生母,为嫁给自己又和爹爹反目,纵然因为他们张子厚才辞去使相一位,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爹爹竟然连亲笔信都没有一封,草草几句话一带而过。
    他越法怜惜张蕊珠,轻轻理了理她哭得湿透的鬓发:“蕊珠,别哭了,你别怕,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你放心,任凭吴王妃是谁,我碰也不会碰她一根汗毛。你失去一个孩儿,我赵棣这辈子,就只要和你一个生儿育女。我发誓——”
    张蕊珠哭着捂住他的嘴:“殿下!莫说这样的话!给娘娘知道了,妾死不足惜!”不管如何,赵棣对她,总是有三分真心的。
    她不指望爹爹,自从她用尽心机嫁给赵棣,爹爹就说过只当没有养育过她这个女儿,是她害他当不成使相,可他又何尝替她筹谋过终身?她有什么办法?
    若不是那位先生相助,她恐怕还待字闺中,被汴京城的小娘子们明捧暗贬呢。是她没听先生的话,以进为退怂恿赵棣去娘娘那里讨要吴王妃的名分,惹得娘娘生气。先生让她记住要在心上放一把刀,可她却因被羞辱而昏了头,犯蠢失去了孩子。眼下,只有求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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