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所言和我们斥候所报的并无出入。契丹三年前和女真一战后,虽号称有五万御帐亲骑,但这两年国库空虚,军饷常有亏欠,如今在营的不过两万余人。”
“不过两万?”定王抬了抬眼皮:“唉,我大赵西军如今还有没有两万重骑?汴京十万禁军里,仅有的五千轻骑还是陈青在枢密院时陆续从秦凤路调来组建的。”
赵栩也皱起了眉头,自从陈青辞官,张子厚退去大理寺后,近一年,就他所知的,禁军骑兵营的战马肥膘长了不少,原先跟随陈青的一众将士也陆陆续续走了大半。他叹了口气:“女真完颜氏的二太子完颜望这两年崛起极快,风头已盖过了四太子完颜术,被誉为女真第一勇士。契丹人几次试探,没人能在他手下走过二十招的。公主还说到一事,女真一族向来是携带马群,边战边募兵,靠掠夺村庄城池补给粮草,所以来去如风,极少辎重,日夜兼行八百里都不难。”
定王喝了口茶:“怪不得契丹现在这么怕女真。我们也不能不防着女真。你在静华寺想想办法,把赵瑜和公主送作堆算了。”他扬了扬花白的长眉:“用些手段也无妨嘛,他们也都是三十好几快四十的男女了,我让人拿上我的腰牌带你去御药拿些好东西——”
赵栩玉面一红,尴尬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