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棣吸了口气,手中的玉片,是枚尺寸极小的一侧出廓凤鸟玉璜,仅一指长,比普通玉璜的一半还要小。爹爹福宁殿里的是一侧出廓云龙纹的玉璜,和这个颜色形状大小完全是一对。
赵棣将玉璜交还给阮玉郎,躬身行了一礼:“五郎见过姑母!姑母万安!”
阮玉郎不等他行完礼,已一把扶住了他,柔声道:“官家还未认妾身,殿下切勿多礼。”
赵棣犹豫了片刻,涨红了脸:“姑母,您真有法子说服爹爹?”
阮玉郎轻笑了两声:“皇家血脉,不容混淆。妾身的身世有凭有据。燕王殿下的身世可疑,若无人证物证,岂敢到官家面前妄言?”
赵棣松了一口气:“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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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华寺里人来人往,院内警戒的军士丝毫不敢松懈。
屏风后的一众女眷泣不成声。程氏更是六神无主,这个大郎竟然这么糊涂,犯下这等滔天罪行,自己怎么护得住他。
一名属下跪地禀报:“殿下!封山的军士禀报,程之才面上的确留有抓痕。他带人从灵台禅院逃走时,还杀了屋外的四名守卫和沿途的三处暗卫。死因均同落英潭暗卫一样。”他抬头看了看屏风后面:“有内侍禀报,见到程之才申时左右和孟家四娘子会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