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看着纸帐上生动的蝶恋花,想起腹中胎儿,忍不住弯起嘴角。坐在脚踏上在绣小肚兜的两个侍女笑道:“娘子真是奇怪,动不动就笑得着么古怪,一定是肚子里的小娘子同你说话了吧?”
    魏氏轻轻拍了拍小腹:“才两个多月,哪里就会同我说话?记得太初最早踢我,应该是四个半月的时候。元初最懒,五个月才动了动。”
    “娘子——娘子!宫里来了天使,说太后传召娘子即刻入宫!”二门的管事妇人匆匆在廊下呼唤。
    魏氏翻身而起,心里突突跳了起来。汉臣明明就在宫里陪官家下棋,太后这是什么用意!
    皇城司的几十个亲从官跟着慈宁殿的副都知正在大厅中和陈家的部曲护卫对峙着。
    “齐国公府是要抗旨不从吗?”副都知冷笑起来。
    “不敢,民妇甚是不解,此时宫中应已落锁,不知娘娘宣召民妇有何事?”不卑不亢的温和女声从屏风后传了出来。
    “娘娘的用意,谁敢妄自揣测?懿旨在此,还请魏娘子速速接旨。”副都知扬起手中懿旨,特意将该了金印的地方朝屏风晃荡了几下。
    不料屏风后的女子依然笃悠悠一点要出来接旨的意思都没有。
    “这位阁长,要知道这是齐国公府,大赵一等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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