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的女子,实乃谋逆要犯阮玉郎假扮。第二件,他所持的玉璜信物,乃今日申时前才从静华寺的昭华县君身上所抢得。第三件,瑶华宫走水,烧死的乃是一具死于两个时辰前的女尸。虽不知此人究竟有何阴谋,但见陛下此刻安然无恙,微臣就放心了。”
张子厚转向面色苍白的苏瞻,沉声道:“苏相公节哀顺变,令侄女在静华寺不幸遇害。燕王殿下回来就是为了此事。陛下,阮玉郎和信物一事,燕王殿下所知更为详尽,可请燕王殿下答疑!”
殿内四人面色大变。苏瞻大惊失色:“你说谁不幸遇害?什么信物?是说我家的苏昕?!”
张子厚轻叹一声,点了点头。
赵璟呆了片刻,几乎回不过神来:“张卿你说阿毓——她是个男子?!”
张子厚取出一张画像呈上:“这张画乃阮玉郎在玉郎班做戏子时的女装扮相,此人忽男忽女,极难分辨,吴王殿下被其蒙骗情有可原。”
赵璟看着画像上那秋水盈盈的美目,依然难以相信,他拿起案上的玉璜:“你说这个是今日才从苏家的昭化县君身上抢来的?这个大赵历代皇后的信物,为何会在苏家?”他看向苏瞻。
苏瞻两次进殿都在谈高似和陈德妃的旧事,根本没看见此物,现在见到官家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