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刑部的四位郎中窃窃私语起来。
    谢相肃容道:“京中急脚递离开秦州时,秦州已遭围困,陈元初自然知道今上乃先帝十五子,怎会轻信那等荒谬绝伦的谣言?莫非当我等朝中之人全是三岁小儿不成?!”
    “好了。”上首传来太皇太后苍老威严的声音:“难道田洗不知道自己这个驸马都尉,比起齐国公和陈元初在大赵的地位,是天壤之别?他又哪来的胆子攀诬陈元初?正如谢卿所说,就算西军这一两日不知晓,军报上没说,难不成十天八天还没有动静?秦州就算被屠城了,也总有一些人能活着说实话吧?若是田洗贪生怕死,临阵脱逃,攀诬陈元初,我大赵律法难道是摆设来看看的?还是他这几天就能白日飞升变成神仙不见了?”
    太皇太后言之有理,垂拱殿的窃窃私语又平静了下来。
    “唉,是非曲直,总要弄个明白。”太皇太后说:“田洗,你既说是亲眼目睹,那就先仔细说一说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了,让众臣听个清楚,要有什么疑问,也好问上一问,免得冤枉了陈元初。”
    田洗赶紧收了哭声:“回禀娘娘!罪臣并不认得高似,起初他在广武门内偷偷摸摸射杀我大赵军士。陈元初将军喝破他行踪,要同他堂堂正正一战。罪臣亲眼所见他飞蝗箭的厉害,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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