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琢磨了几个祛毒方子,呈给院使看过,用了印,又去六尚局的尚药安排妥当,才随一路找来的小黄门往会宁阁而去。
    赵栩见方绍朴来了,放下手中的书,摒退了一应人等,接过那几个方子看了看,却问道:“你除了疮肿、金镞伤折和大方脉小方脉以外,可会替女子看腹痛之症?”
    方绍朴一愣,就有些紧张:“下、下官在太、太医局习学五、五年——”
    赵栩摆了摆手:“别急,你慢些,喝口茶再说。”
    方绍朴赶紧三口喝完一盏茶,吸了口气,将要说的话又在心中过了一遍,才拱手慢慢地道:“下官除《难经》、《素问》等大义十道外,下官也习学九科。只是九科里却无妇人科,只有产科。虽有研读不少医书,却未曾诊过几位女病人,不敢言会。”
    赵栩叹了口气,目光投到早间从惜兰那里送来的信上,皱起了眉头:“若女子癸水至时腹痛难忍,只论脉经,当如何调理?”
    方绍朴看着赵栩,吧嗒吧嗒眨了两下眼:“《太平惠民和剂局方》有记载,可从调和肝脾温肾扶阳着手,肝郁脾虚则血瘀。痛,乃因不通也。可用茯苓、白术、甘草健脾益气,再用当归养血,肉桂小茴香——”
    “你先拟几个方子来看看。”赵栩打断了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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