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可由编敕所呈送中书省制论,门下省封驳,再予以执行。”
赵栩注视着贺敏,点了点头:“因此遭人蒙蔽行了恶事导致恶果,诸位认定无需入刑的?”
堂中不少人心里打起了鼓,揣测燕王到底还是要收拾吴王了。
贺敏垂首道:“入宫行刺,陷害清悟法师,皆由阮玉郎主谋,孙安春同谋。吴王所受惩处合乎法理。祖宗法历来宁纵不枉,庶民且疑罪从无,皇子亦然。如有不妥,还请殿下调取卷宗,以律法指点臣等。”他早有准备赵栩会挑刺,早已备全了相关律法条例在心中。
“无需,贺卿在大理寺多年,熟悉律法,当不会判错。诸位所见呢?”赵栩转向谢相,温和地问道。
谢相皱了皱眉:“两部两寺既已裁定,臣以为这般结案甚妥。”他也不希望燕王对吴王赶尽杀绝,先帝子嗣不盛,鲁王已殁,再兄弟阋墙,实在无益。
赵栩长吁了一口气,叹道:“犹记爹爹在柔仪殿曾说起,若五哥有不妥之处,当去巩义为列祖列宗守陵。多亏贺卿遵循法理,未令五哥入刑,倒不耽误此事。皇太叔翁可还记得?”
定王猛地惊醒:“嗯?啊——是有此事,那个苏和重呢?苏和重也在,应该记得才是。”
众臣皆一怔,心想难怪燕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