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刀架在了他胸腹之间。没摔死却要被刀砍死了?
    孟建胸腹间一痛,失声叫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了不该想的事,被杀人不眨眼的高似发现了。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挂在刀背上,人没死,也疼得厉害。
    “小心。”高似的声音低沉嘶哑。
    上头成墨也探了探头,低声问道:“忠义伯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没事,多谢了。”孟建赶紧扶着栏杆慢慢往下走,不敢再回头看高似。
    等下了楼,见到许多黑衣短打的汉子静静守在庭院里,孟建才舒出一口气,这浸月阁四面临湖,不设外墙,庭院尽头就是十几级石阶沉入湖水中,一眼望去,水浸碧天天浸月,夜色无限好。他走了几步,见无人阻挡,索性走到湖边,才回过头望了望那二楼昏暗的阑干,似乎有水光涵月的影子,又似乎只是暗沉沉一片。
    那人真是可怜。孟建叹了口气,看年纪比自己还要大一些,无家无室,无妻无儿,看起来就心里苦得很。
    转念间想到自己,孟建苦笑起来,做了几十年的庶子,突然听说自己才是嫡母亲生的。可他自己信了,那生他之人却不信也不理睬他。他也不敢多想,不敢再争,甚至后悔轻信了琴娘的话。他只是有那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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