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
    陈太初立刻收了手,却依然挡住了门。
    陈元初一剑横在陈太初颈中,双眼发红,悲愤莫名地嘶声道:“太初!李穆桃毁了你大哥还不够么?你也要任由自己毁在穆辛夷手里?”
    “大哥——”
    赵栩轮椅隔在两人之间,抬手夺下陈元初手中的剑,寒声道:“你们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却纠缠于两个西夏女子身上,都不配姓陈!”
    陈元初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和陈太初对视无语。
    赵栩手中的剑背啪啪几下,连续敲打在陈元初和陈太初的腿上:“谁能毁了谁?谁能毁了你们?只有你们自己能毁了你们——”
    他怒视着陈元初:“你终于说出口了?你不就是教了李穆桃陈家枪和游龙箭吗?卸了她右手即可取回来。你不就是输给了高似?日夜苦练总有一天能赢他。你不就是丢了秦州?打到兴庆府就能雪恨。可你为何要念着她从梁氏手里救了你?为何要念着她盗解药给你?你究竟是在恨李穆桃还是恨你自己?陈元初你身为陈家长子,却一早就立誓不娶妻不生子,你就配做陈家人?你就对得起舅舅舅母?”
    “你骂他打他倒是理直气壮。”赵栩冷冷地问:“你自己呢?你就没有那个‘自己’?那你怎么就毁在李穆桃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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