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娘皱起眉头,不管六娘情不情愿做这个“皇后”,礼不可废。身为妃嫔竟如此嚣张,若不加训斥成何体统。
    六娘却轻声道:“算了。”她无心也无意和张蕊珠唱对台戏。
    入了延春殿,六娘见太皇太后面色潮红,双眼放光,不由得紧张起来。
    “五郎已攻入汴京了。”太皇太后满意地笑了起来:“阿婵真是我大赵的福星。”当年这孩子一生下来,恰逢开宝寺方丈批了真凤之命出于京城。她命钱氏卜卦,卦象亦同。果不其然,历尽波折,终于还是天意注定。
    六娘打了个寒颤,强忍着心慌垂首道:“娘娘谬赞了,六娘愧不敢当。”
    汴京这么快就失守?那家中婆婆如何了?阿妧如何了?大伯、二哥,那许多家人又如何了?
    贞娘见她眼眶发红,赶紧上前替她斟茶,借机挡住了太皇太后的视线。
    张蕊珠笑叹道:“娘娘所言,真是极大的喜事,多亏娘娘睿智,祖宗保佑。可妾身怎么觉得皇后一点也不高兴呢?莫非皇后也如那关羽徐庶一般,身在曹营心在汉?”
    “阿婵。”太皇太后的声音冰冷:“过来老身这里。”
    六娘赶紧站起身来,稳了稳心神,慢慢走到太皇太后身边行了一礼:“还请娘娘恕罪。大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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