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咬谁啊真是!赵栩哭笑不得, 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脸颊, 滑不留手,软嫩滚烫。
这么精通吃喝的人,连临安黄酒的厉害后劲都不提防,看来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赵栩想到张子厚看着九娘的眼神, 心底一股老陈醋翻滚起来,讨好她装大方果然不是他该做的事。
老醋遇上老酒, 不知会是什么味道。赵栩探身低头啄了啄她殷红温软的唇,心满意足地爬上了九娘的床, 只觉得“夜半爬床”四个字粗糙鄙俗又妙不可言。他一伸臂将九娘捞入怀中, 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埋在她馨香的发间深深吸了口气, 才觉得浑身舒坦。此时想来, 他这爬床策真是英明神武睿智之极, 犒赏完三军再飞马疾驰两个时辰赶回京,竟毫无疲惫感。想到几日前她一身红裙的模样, 赵栩忍不住收紧了手臂, 那日没法做的一切, 今夜无论如何都要补回来。咬上一口肯定是不够的,把她整个人都吃下去都不够。
九娘迷迷瞪瞪的,觉得自己在做梦, 身后好似有一个火炉在烤着,她挣扎着将怀里的玉枕挪了挪贴紧了胸口,一阵沁凉,舒服得呻-吟了一声。
转瞬那恼人的火炉更热了,竟把她跟张煎饼似的翻了个身,九娘只觉得脸上都扑面而来的热气,呼吸困难,鼻头痒痒的,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