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兆王几乎瘫在了地上。
    阮玉郎侧身掩面咳嗽了几声,又似乎在笑:“你又跟我装什么心有大赵呢。若是赵栩死在我手里,你不也一样可坐收渔翁之利?”
    槅扇门外的矮小阴影早已不见,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殿下——!殿前司的人将王府围住了,连运夜香的车也不许出去。”
    阮玉郎飘然走回榻前,端起茶盏,在手中荡了荡,拈起几片茶叶,白色的茶沫早已消退,他劈手将茶盏砸在地上。兆王又退了几步,颓然坐下。
    阮玉郎将茶叶放在鼻下闻了闻,眼神阴鸷又带着嘲讽。
    “原来你也有牵机药。是想要以我头颅换你平安?”
    兆王脸色惨白,忽地笑了起来:“玉郎,我只问你一句,我两个儿子是不是死在你手里的?”
    阮玉郎将茶叶收了,摇头道:“这是赵栩的计谋,你竟然也信了。怪不得上次翰林巷你竟未曾派人前来——你现在撇得清吗?赵栩早就疑心你了,否则为何竟然是岐王掌了大宗正司?那可是高氏的亲生儿子。你有的选吗?你杀不了我,要么起事谋反,要么让我走地道入宫。”他唇角微翘:“元永他们要跟我走,赵栩可是抓住过他们的,你糊弄不过去。”
    兆王死死地盯着面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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