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逃走的孟氏, 她现在甚至为了自己不惜带着腹中胎儿赴死。他怎么做得出这种事?他怎么可能负了她!
    赵棣扑过去一把抱住张蕊珠, 颇有同命鸳鸯共喋血的悲壮, 转头泪眼模糊地看着床上的太皇太后。她听了蕊珠这番话竟毫无动容,何其铁石心肠!那几次太皇太后同样厌弃了自己,也是任由他自生自灭, 若不是蕊珠拼力相救,他早已死在巩义皇陵了。
    赵棣低声哀求:“娘娘,蕊珠说的不错,行军打仗时阮玉郎早就在将领们面前露过脸,河北路更是听命于他。若说我不知情,谁又能信?”
    太皇太后再也压不住满腹怒火,勃然道:“五郎你真是被这狐媚子魅惑了不成?”
    张蕊珠扯住赵棣的衣袖泣不成声道:“官家——何必因妾身这两条贱命冲撞娘娘!”
    赵棣脑中昏沉焦灼,一股邪火冒了上来,死死抓住她的手,梗着脖子道:“娘娘说的被欺瞒,何尝不是自欺欺人?除了阮玉郎,还有谁能和赵栩匹敌?谁能号令四国?谁能攻下汴京?娘娘那时候煞是高兴,想着日后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容易得很。此时却要将一切推在蕊珠身上,要取她母子性命?若是让朝臣和百姓以为以往一切都是蕊珠在操纵,我又有何脸面做这个皇帝?”
    太皇太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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